“不用,咱们既然都知道了,就配合一下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这里的人看起来很团结,就算抓到了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告诉咱们那俩人的下落,现在就将计就计吧!”
“那要不要属下去告诉侍书姑娘她们?”
“别跟她们说,假戏真做才最好,我怕那女人会怀疑。”
季冷颜怕侍书跟侍画两个掩藏不好情绪,那女人很警惕,被发现了就前功尽弃了。
吃饭的时候,妇人还拿出来了一坛酒,说是她自家酿的杏花酒,不醉人,甜酒,让他们都尝尝。
侍画跟侍书两个什么都不知道,只道这大嫂人真好,给他们提供住处不说,还酒菜的招呼着。
季冷颜是掩藏情绪的高手,一般人看不出来她是在演戏。
白羽更是,他基本上只要没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侍画跟侍书俩是本色出演。
妇人一顿饭都在观察着他们的神色,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一桌上的人全都喝了那杏花酒。
吃完饭了之后,妇人收拾东西,侍画跟侍书两个帮忙。
两人刚刚把碗筷拿到厨房里,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妇人冷笑一声,走上去踢了她们两个一脚,发现人的确是昏死过去了才放心,直接就把那些碗筷给扔到了角落里的地上头,转身去屋里头看季冷颜他们。
季冷颜没喝酒,她是会变魔术的人,弄个障眼法骗骗人就是小儿科。
白羽喝了之后,就把酒用内力从指间给必出来了,也是一滴都没喝。
除了俩本色出演的是真的晕了,他们俩是装晕。
“别怪姐姐心狠,要怪就怪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妇人走进来观察了他们两个一下,笑着摇了摇头。“你们都进来吧,都中招了。”妇人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这会儿也肆无忌惮了。
白羽笑着上前:“这位大嫂,我们兄妹俩去京城探亲,没找到歇脚的地,想借贵地歇息一个晚上,还望行个方便。”
妇人看了他们一眼,眼神有些警惕,听白羽说完,有些怯懦的点了点头:“那你们进来吧!”
季冷颜的目光在妇人身上一扫而过,神色微凝,随即笑道:“那就谢谢大嫂了,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就我一个,我家男人跟两个儿子都去镇上做长工了,我去给你们收拾东西。”妇人形色有些匆忙,却努力掩饰着。
“白羽。”季冷颜喊了白羽一声,又用眼神示意侍书他们去给妇人帮忙去。
“夫人是不是觉得那妇人有些奇怪?”白羽声音压得很低。
“嗯。”季冷颜点头:“她什么都不问就让咱们进来了,一般人就算不会刨根究底,也至少会问一下咱们的基本情况。”
“那咱们要不要离开这里,或者属下那把妇人抓起来盘问。”白羽看了眼窗口的方向,眉头紧拧。
“不用,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季冷颜摇头,眼底兴味十足。
该不会是孙二娘那样,卖人肉包子,做杀人的买卖吧!
就算不是,她也敢肯定,这女人肯定有古怪。
她注意到了女人的手跟脸,细腻的很,那是只有养尊处优的人才能保养成那样的手。
还有女人的耳朵上跟手指还有手腕上,有戴首饰的痕迹,很深,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之后才给拿掉的。
要是她是一般的无脑富家小姐,可能还会被骗了。
可她在村里头生活了好几年,干农活的人手跟脸是什么样子,她最清楚不过了。
侍书跟侍画两个什么都会做,帮妇人收拾完屋子铺好床铺了之后就去帮她做饭。
两个小丫头嘴甜又惯会说话,没多久就跟妇人熟识了,时不时的能听到笑声从院子里头传来。
季冷颜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去院子里转了一圈。
说来奇怪,一般农家的院字里会种些平日里常吃的蔬菜,再不济也会养上几只鸡鸭。
可这院子却干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