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跟公主一起送你回来的。”子车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道:“把手给我。”
季冷颜听话的把手伸得老长,嘀咕了一句也没有接着问,什么七王爷?七王爷送她过来的?什么跟什么都是?
君临嫣送她回来还说得通,七王爷不就是那个冷脸冷面可吓人的那个吗?他怎么会送自己回来,简直不知所谓。
子车婴把了脉,眉蹙的更紧了:“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了,好好的在家里修养吧,寒气入体,加上你本来就体寒,如果不除了病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季冷颜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很严重吗?会怎么样?瘫痪啊!”
“瘫痪倒不会,会手脚冰冷,关节疼痛欲死。”子车婴声音平淡的阐述着事实。
“那不就是风湿性关节炎吗?”季冷颜摇头叹息:“那我好好休养,那你能给我根治了?”
这病她知道,一直到21世纪都无法根治的恶性疾病,疼的严重的真的会让人想是,而且一到阴天就更严重了。
她现在还年轻,要是真得了这个病就不好了,还是听大夫的话,好好的养着吧!
子车婴例行公事一般给她诊了病之后,把铜钱抱了起来,又看了眼元宝:“去吃早饭,一会儿让杜鹃给你娘亲送过来。”
“你们吃饭去吧,我一会儿再吃,跟子车叔叔一块儿走吧!”季冷颜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子车婴带着俩小的吃早饭去了,季冷颜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唏嘘不已,心里头一直在奇怪怎么回事?
刺杀自己的人是谁?
救了自己的人又是谁?
她隐约记得自己拼命的要游上去的时候,好像看到桥上头有人,影子印在了河水里头,摇了摇头,拍了下自己额头,或许是幻觉呢!“颜颜。”君临嫣推开门直接冲了过来,紧张的大喊了一句。
自己受了伤,俩小的不定得着急成什么样子呢,现在想想也真是庆幸,还好自己没被淹死。
不过是谁救了自己?
她现在脑袋乱哄哄的,只记得自己漂浮在水里跟死了一样浮起来的样子,想一下就觉得脊背发凉,后怕的慌。
“娘亲~”铜钱自己从床头爬了过去,身上还披着小薄薄被,声音哑哑的。
“哎呦,让我看看。”季冷颜笑着捧起她的小脸:“怎么哭成这样,眼睛都肿的跟核桃似的,不好看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她睡了多少时候了也不知道?
身上绵软无力的很,腹部的伤口一动就疼的要人命似的。
“元宝。”顷澄想要进来看看人醒了没有,到了门口敲门叫元宝,却听到了季冷颜的声音,欣喜的喊道:“姐,你醒了,我去叫子车先生。”
刚刚到主院门口,迎面就碰到了兰老,兰老有些为难,跟他比划着说公主又来了。
顷澄看着也就刚刚蒙蒙亮的天,不知道她怎么又来了,昨天一天姐夫在,公主来了都没让进,姐夫回来的事情,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姐,为难的摸着头。
子车婴却是从对面走了来,一身青色锦袍,整个人清淡修挺,如兰似竹般清雅好看,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兰辰回来的事情,不必告诉她。”
“那铜钱跟元宝还在屋里头呢!”顷澄唏嘘,就算他们不说,那孩子呢?孩子能守住什么秘密?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就行,铜钱跟元宝知道该怎么做。”子车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这可不是就我一人,昨儿我娘过来了,也见到他了,你说你能堵住元宝跟铜钱的嘴巴,还能堵住我娘的嘴巴?”顷澄跟他贫嘴。
“你娘?”子车婴奇怪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