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们家凯乐,喜欢人家很多年了,最近还打算表白呢,人家青梅竹马的感情就是好,羡慕死我了。”
李凯旋打着哈哈,那意思是别想了,名花有主,而且感情深厚,不是你可以随便挖的墙角。
陆松松垂着眼睫毛,半合着眼睛谁也看不出想什么,听见李凯旋说话,半饷才抬起头来,笑了一声。
“那感情好,表白的话我可以给戒指。”陆松松名下很多产业,而且有一个珠宝品牌,是大股东,他做投资做得很好。
李凯旋放心了,还能给戒指那肯定就是没意思了,“行啊,到时候成功了,让凯乐请大家吃饭。”
“一定到场。”
转着手里的小酒杯,晃啊晃的里面像是有朵花儿一样,眼神放空了,隐隐约约能听见周邦媛笑的跟个黄鹂鸟一样,在蒋子琪豪迈上天的声音里,竟然觉得手心有点痒。
如果她能跟自己说话,如果她能贴着自己说话,如果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突然觉得意兴阑珊,瘫在沙发上索然无味,他性格很抽象,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刘西南就去外面等着接周先生,还得上班啊,他是专职司机,不放心别人来接。
小芙蓉很满意了,看着人走了才进去,一张芙蓉美人面,年轻的时候就是人称小芙蓉,美艳不可方物。
“周先生,昨晚周小姐找您,说是有事情要说。”刘西南不知道周邦媛有没有打电话,但是还是要串一下口供。
周继业点点头,神态有点放松,“没事,我中午回家,到时候问一问。”
他很喜欢这个女儿,不打算成为女强人,但是他这个身份地位也不需要这个,从周邦媛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
刘西南还想再说什么,结果一辆车就直接从斜右侧撞过来了,司机就跟眼睛瞎了一样,看都不看前面有没有人,一下子刘西南就觉得完蛋了。
医院那边打电话,刘西南强撑着打给了小周先生。
周邦国早上起得很早,马上毕业了,现在要做毕业设计了,他学的是国画,很有兴趣了。
接到刘西南电话的时候还在吃早餐,“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一边说着一边上楼,打开周邦媛房门就进去了“邦媛,快起来,马上跟我走。”
周邦媛才睡下没多久,正是困得时候,整个人不精神,还穿着睡裙呢,周邦国拿了一件长外套给她披上,揽着她的肩膀就走了。
周邦媛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她大哥在打电话,“奶奶,奶奶,我是邦国。现在您听我说,妈妈也在那边陪着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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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感觉脸上湿漉漉的,眼泪顺着手指缝流出来,她吸了一口气,去他妈的草包。
拿起手机来,点开通讯录,她在想有谁可以帮帮她,人最绝望的时候,有人能拉一把是很感激的事情,记一辈子。
当初有个很火的电视剧,不就是一口煎饼救了一个人,最后成就了一番事业,念念不忘是恩情。
可是周邦媛的朋友,说实话,真的没有几个能用的,给蒋子琪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外面喝酒,没说几句话就挂了。
李凯乐更没有机会了,她很清楚什么情况,所以她的通讯录里都是同一类人,吃喝玩乐有理想,但是没有能力跟手腕的二世祖。
突然看到一个人名,她手指停顿了一下,直接就拨通了,现在她根本就是不能思考的被逼的没办法,不然也不会满通讯录里看看谁可以帮帮她。
陆松松在外面打牌,一晚上输了不少,可是破天荒的心情好,这个状态一直到晚上十点钟。
十点钟以后,就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而且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今晚他有个死对头也在,那个对头叫金柏然,这货跟陆松松差不多年纪。
但是生意上有竞争,而且金柏然继承的是家族企业,陆松松是白手起家的,所以一些路子什么的互相看不上对方。
“难道是输钱不开心啊,看开点比较好,这才是开始。”
金柏然今晚心情很嗨皮,看着陆松松脸色不好就开心,不自觉得那种,有时候他觉得有可能陆松松上辈子是个负心汉,他就是秦香莲。
陆松松看了看时间,很好,某人还是很沉得住气的,十二点了还没有消息,大概躲在被子里哭呢。
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哭死你算了,看这样子是真的没有想到他啊,那就让你哭一晚上算了,明早的董事会吓死你。
恶狠狠地心里不舒坦,结果金柏然还来恶心他,来啊,互相伤害啊,陆松松把最后一张牌扔掉,还是输。
“是啊,本来不是很开心,但是看你赢了我心里比较踏实,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一天不见面还要在心里掂量好几次。”
金柏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他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恶心。
还掂量着我,寻思着怎么吞了我比较合适,金柏然也很无奈,一般正常的生意摩擦也就算了,可是陆松松这个人跟个野狗一样,盯上了就不放口。
又开始摸牌,陆松松一边摸牌,一边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手机,边上董小帅保持着微笑,希望陆松松这样的人孤独终身。
不是喜欢人家,不是要帮着人家?结果你现在摆什么谱,非得等着人家来求你,关键是一般人也想不到来求你啊?
董小帅心里小人在咆哮,他换位思考一下周邦媛,觉得肯定不会打电话的,又不是多亲密的关系,也不是多好的朋友,顶多就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巧合之下见过几次罢了。
在那里美美的想着,结果突然感觉眼瞎了,陆松松手机亮了,上面来电显示硕大的三个字“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