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好不好,陆松松从来不参加葬礼喜宴,除非伴手礼回礼真的很优厚,他怕拿太多礼金出来,反正这边也基本没有很好的朋友。
而且,更重要的是,临出门的时候,陆松松表示衣服有点脏了,董小帅觉得自己可能要去医院看看眼,早上刚换的衣服,现在没有一个小时,哪里就脏了呢?
但还是摆摆手,保持微笑,等着陆松松去换衣服,天知道为什么等半小时,如果不是能听见里面有声音,他也许真的破门而入,说不定老板猝死了。
也只敢在心里编排一下,看到陆松松出来,习惯性挂着笑脸,然后下一秒,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了,难道是看我太帅。”陆松松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大步走在前面。
董小帅恨不得自戳双目,今天不是很想跟着老板去了,这是去参加葬礼,不是去选美的,你打扮这么精致就不怕家属打死你。
陆松松穿着一身白西装,很好,葬礼穿白没毛病,可是这货撘了一条酒红色方巾,要不要这么刺激家属啊。
“老板,这条方巾不错,颜色很鲜艳。”董小帅觉得是真的好看,很衬托气质,跟陆松松左耳上的宝石耳钉一个色系的。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不要每天都是废话。”陆松松心情很好,他今天早上看股票,觉得大太那边撑不住了,才几天的时间,替那个小可怜心疼钱。
想到那个小可怜,一会就能见到了,心情更好了,不是很长的腿,走起路来照样带风。
“ok,那我就直说了,这个方巾送我比较合适,现在是去祭拜是吧。”董小帅也很喜欢这个方巾,他老板可能只有这么一个优点了,会搭配很时尚。
陆松松顿了顿,一把扯下来,马上就变脸了,阴沉着一张死人脸。
董小帅一下子接住,觉得下次约会可以戴着这个方巾去,增加魅力值,这样不容易分手。
看着陆松松那张死人脸,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死者家属,不然脸这么臭干什么,到底没敢去肖想陆松松左耳耳钉。
那安保看了看小美女,觉得肉疼,把人拉起来就走,那小美女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现在周邦国就是被两个助理架着走,可是关键问题在于,助理不是他的人,这就很尴尬。
如果说是用心,那肯定比不上刘西南,刘西南可是小三都能替老板找好的人,办事尽心尽力的过分。
晚上有应酬,俩助理一起去的,很正式了,结果周邦国年轻,酒量浅,被灌醉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的,没有说是助理在老板还喝醉的情况,可是现实就是这样,两个助理都在,周邦国醉的一塌糊涂。
把人交给保姆就走,二太把人喊住了,她就是没休息,这个点了看看周邦国到底怎么样。
“你们觉得,跟着这样的老板有前途吗?”
二太跟两个助理就在客厅里,这时候家里除了保姆,都睡了。
所以她胆子很大,两个助理吓了一跳,看了看楼上,大太在楼上。
“这个不是我们决定的,现在小周先生是继承人不是。”其中一个笑了笑,另一个显然也是人精,什么话都不会多说。
跟她玩心计,二太左腿叠加,打量着这两个人,不打算绕圈子,“你们应该知道什么情况,以后谁当家很明显了,跟着周邦国应该是烂泥扶不到墙上吧。”
说的很对,助理听了也很无奈,真的是没天赋,什么东西一点基础都没有,零基础也就算了,而且说了也不理解,一些事情决定的很草率,才几天就很多人不满意。
二太看助理表情就知道,她话还没有说完,“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毕竟以后跟着谁吃饭还不一定,而且邦国这孩子我知道,绝对不会信任你们的。”
这个最后一句,简直就是扎心了,助理不尽心,然后周邦国也不是很热情,就是当做外人,没有收拢好。
最后看着人走了,二太心情很美丽,倒了红酒慢悠悠的喝,一杯几万块,她这辈子不愁吃喝,花钱很厉害,1当年只是一个穷鬼而已。
走到今天,半辈子才发现,图谋的不过是周家的产业,晃晃杯子,真鲜艳的颜色。
周邦国心里很苦恼,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以前就是很任性的的一个人,跟周安泰都能抬杠,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
可是现在他就跟装在套子里一样,变得很沉默,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都有人说不对,而且小心翼翼的生怕别人看出来。
所以心里很有压力,有时候就很想摔东西,一阵上来整个人都是发晕,晚上睡不着,喝酒才能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马上就要开会,他每天都有会,根本听不懂,但是等着他拿主意拿方向。
“买点止疼药。”来不及去医院,周邦国让助理去买止疼药,真的浑身冷汗,马上去冲凉水澡,换上衣服就去开会。
助理去了药店,去找止疼药,不看医生推荐的,自己去找,拿了止疼药,看到旁边那一瓶,也一起结账了。
回去的时候,周邦国已经结束会议了,没办法,你不会的话就要尽快结束,不能拖着听不懂装懂,如坐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