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郝佳瞪了他一眼,她这个经常去酒吧的人怎么会还需要他来跟她说呢,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家酒吧外面经常有个小姑娘卖花。
都是人家姑娘的母亲自己扎好了现卖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花束,之后又弯腰将它放回原位。
再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被抱在怀里,前方是林渊北温热的胸膛,后面是他牢牢扣着她肩膀的手,在这桎梏中,郝佳竟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悬着两只手任由他这么抱着。
身边的男人开口说了几个字,又停了下来,像是在组织语言,她知道他向来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不过只要这怀抱真实存在就可以了
翌日,太阳高照,郝佳还没起床,林渊北站在卧室门边敲了敲橱柜,提醒还在床上的某人该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去医院了。
床上的人抬起身,睡眼朦胧的看了一下一米外的男人,好奇的问,“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林渊北,“今天周末,还有我陪你去。”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声了“嘁”了一声,“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被她泼硫酸不成。”
林渊北听到了她小声的嘀咕,冷眼看着她,郝佳被他的眼神吓的哆嗦了一下,穿上拖鞋什么也没在多说的从他身边的一侧逃了出去。
洗漱,穿衣,化妆,吃饭,一切都忙完了,开着车往医院走去。
病房的地址是丁雨柔帮她打探的,待两人走到病房外面的时候,林渊北停了下来,他拍了拍郝佳的后背,示意让她进去的时候说话客气一点,郝佳扫兴的点了点头。
一个人只身前往,打开门,病房里除了病床上的张佳铭,就独剩坐在一边的岑屿了。
他在榨着果汁,看见来人,愣了一下,再起身时眼神复杂难懂,说不出其中滋味,就这么盯着郝佳看了许久,才又去低头看了眼张佳铭。
张佳铭的脸被她用白色的布料挡着,看不清左脸颊,不过初步判断,应该伤的不是全脸,这虽和郝佳没什么直接关系,她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个泼硫酸的人还不算丧心病狂。
张佳铭也没转头,不过应该是用余光看见了郝佳,她低着头说了句,“岑屿,你先出去。”
岑屿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玻璃杯,往病房外走,走到郝佳身边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时间不长,不过还是让张佳铭给发现了,她在人走后,苦笑了一声,没看郝佳一眼说道,“呵,他就算在这个时候,也怕我对你做什么不轨之事,你说我做人失不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