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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古依然去了，带着他的伙伴，带着那被昊任命为总参谋长的钧，带着人类城最精锐的护卫队，那群被昊挑选出来的，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技术调试，以及他能够找到的大量资源进行堆积，还有他的奥术进行加持，一群数量只有一千多的可以吸收能量，修炼能量循环体系的人类最精锐部队。

农也跟着去了，他觉得就算战死在前线也比窝在人类城要好，临走之前，他找到了钧，因为他有一个问题。

“钧，昊……他会失败吧。”

“……”钧没有回答，农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继续说道：“虽然我的智慧不如你们，可是昊最后让我们离开分明还是把我们作为诱饵，给他争取时间，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万族那些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不相信昊。”

钧看着农，而农则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相信昊的能力，但是不相信他会成功，仅此而已……圣人，远不是那么简单。就算昊的实力早已经超过了普通圣位生物，昊对规则，心灵之光，意识，能量等等的认知早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了普通圣人，但想要迈出那一步，可不仅仅只是实力达到就可以了啊！”说到最后，农的话里也是隐隐有一种绝望的情绪。

因为农的特殊能力，导致他现在比古，钧，李氏三兄弟等人要强上一些。同样，他也接触到了昊所在的那个层次，从而知晓了一些迈出最后一步需要付出的代价，而那种代价，是每一个真正的人族都无法接受的……

人以万运予天，天无一物还人，天地从没把人当成其子嗣，天地……从来把人类当刍狗！天地从没为人类准备过圣位，天地从古至今，一直到永恒的未来，都给人类刻上了奴隶，食物的烙印。

人族，没资格成圣！

正如猪与狗，永远没资格与人类谈判待遇问题一样，而在天地眼里，那怕是最强人类的昊，也仅仅只是猪狗！

想要成圣，除非昊从意识到肉身都抛弃自己作为人类的存在，那时，他将作为一个新的种族的祖宗而成圣，但自那之后，他将永远不再是人类，而是以人类为食为奴隶的新异族，而这，如今最临近那一步的昊根本做不到！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他已经走得太远，无路可退。”农苦笑着，“况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些？”

农摇了摇头，他的表情有些严肃，直勾勾的看着钧：“是另一件事情，不过，我这一次只能和你说一半，剩下的一半等我们活下来再说吧。”

“我要和你谈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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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失败了，但是古和钧成功了，那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这一切都和农没有什么关系。

农行走在了洪荒大地上，他结识了许多伙伴，有人族，也有异族。他也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是单单有人族和异族，就像颜色远远不止黑和白两种一样。事实上，并不是所有异族都与人族是死敌，也是有一些同情人族的异族存在的。

自农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开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他没有刻意的去记到底过了多少年，不过因为有被他命名为生命能量的那股特殊能量的存在，农一直保持着最年轻的容貌与身躯，丝毫不见衰老。

而在这些年中，农也经历了太多太多。

对于人族和异族之间的事情，农无法作出评判，也没有办法做出评判。他能够做的，就是竭尽自己的所能，去让尽量多的生物过得更好，无论是人族或者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