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柔，话说完，就见霍辰渊脸色越发沉了。

“你还惦记轩宝？凌霜，你该不会……”

“不是！他，他发现我是无念山庄的间谍后，并没有为难我，他也算放了我一马，我不想欠他这个情。”

霍辰渊那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凌霜的脸打量，凌霜慌张无措的眼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凌霜，你看着我。”

“……”凌霜抬头跟他对视，竭力保持镇定。

“凌霜，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喜欢上了轩宝，我可以成全你！我霍辰渊绝不允许我身边的女人三心二意，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凌霜点头，暗暗在心里衡量，一边是霍辰渊一边是轩宝，想想这些年她对霍辰渊的崇拜，以及一直想跟他在一起的念头，再想想认识不久的轩宝……

她觉得她爱的一定是霍辰渊，毕竟这些多年的感情，跟他在一起的念头都成了她的执念，怎么会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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