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南宫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北茉。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飘渺，甚至有些卑微。

卑微？

这个词她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看到过。哪怕当初和父亲一起的时候，她也是高傲的。

北茉听到她的呼唤，回过神来。

“曾外祖母，方外之山真的还有转生银月吗？”苏叶问。

“有。”北茉点头。

苏叶一喜，说道：“那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当然，我们也不会白拿，如果有什么要求，你们也可以提。”

“不用。”北茉说，“那转生银月虽说是在方外之山，却并不是我们所有。”

“那它的主人？”

“已经死了。”

“死了？那转生银月……”

“虽然她死了，但是转生银月还在。”北茉说道，“只不过那个地方，我们都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