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任务从乌克兰回到东京后,三浦加奈因为喝了自己用洗洁精调的鸡尾酒后而被送去医院洗胃,当那位自然卷帅气警官接到医院电话连忙请假赶来时她正坐在病床上双目无神地吊着点滴,吃着助理诸伏景光做的寡淡无味的白粥。
“你这家伙躲了我好几个月还以为你做在什么呢,结果又跑去自杀了啊。”松田阵平摸了摸她的额头,感知到体温正常后才对着诸伏景光道:“真是麻烦你了,金日君。”
诸伏景光眼下带着一圈青黑,推了推眼镜疲惫道:“不,这是我该做的。”
那天从zero面前离开后刚生起的复杂情绪就被堆积如山的工作打消了个彻底,他想跟三浦桑说真的没必要用这种方式照顾自己的情绪,他也还不至于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没有那么脆弱,他只想要下班。
“既然松田君过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还要工作没有做完。”
或许是摄于他身上所散发的浓重社畜气息,松田阵平一时也有些同情道:“噢、嗯,她就交给我吧,倒是金日君你也要注意休息,工作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做不完的,比起工作还是身体更重要啊。”
诸伏景光呵呵一笑道:“是啊,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的呢,大概只有死了才会没有那么多工作要做了吧?”
松田阵平:“……”
看着那位脸色苍白脚步悬浮地飘走被狠狠磋磨了一番的助理先生,松田阵平看向对着白粥一脸嫌弃的三浦加奈嘴角抽搐道:“他不是你的助理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工作?”
“就因为是我的助理所以替我做那些我不想做的工作也很正常吧?”三浦加奈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勺子将白粥推到一边道:“毕竟芥川奖又准备开始评选了嘛,我是这次奖项的评委之一,有很多提前工作要筹备。而且猫又君的书写完了,出版社的人手不足,我就把他借出去了。”
松田阵平敲着她的头道:“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别人啊!”
“阵平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可是病号啊。”
“是自作自受乱喝正常人都不会喝的东西,才会把自己送进医院的病号。”
揉着自己额头的三浦加奈对着松田阵平道:“对了,阵平看到我送的白色情人节回礼了吗?”
说起这个松田阵平就一肚子火,对着她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大半夜往我宿舍里塞工口杂志这算哪门子的回礼啊!?”
“哎,因为要是直接撬锁的话阵平一定会更加生气吧,所以只好塞完就走了啊。”
松田阵平再次在她头上一敲,“重点是那些杂志啊!而且不要一脸若无其事地说自己有撬警察宿舍的锁的打算,这完全就是在犯罪了啊!”
三浦加奈笑眯眯地对着他抬手道:“那松田警官要逮捕我吗?上次将你和挂衣架拷在一起,这次就让你拷回来好了,我不会反抗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