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傅郁之总算是放下心来,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之后沈石辰会开始问他原因,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到现在他自己也没有搞明白,自己错的地方究竟是不是有些不顾及沈醉容的感受了……
“既然容儿她现在没事了,我倒是想问问,她今天怎么会想要去喝酒的,你不是早上还答应了我,要好好照顾她,怎么没有陪着?”
傅郁之抿了抿唇,开口如实的回答道:“哦,是这样。今天我们一起送您走后,容儿说她想要去和剪秋一起出去转转,她怕耽误我办事,就没让我跟。”
傅郁之顿了一下,眼里似乎是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开口向沈石辰开口保证道:“伯父您放心,容儿她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就是我夫人,她平日里出去没我陪着,我都是派人跟着保护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话倒是不假,不然恐怕就连看不惯他的沈竹白也没法解释,为何他前脚刚将容儿带回来,傅郁之后脚就踏进了丞相府。
“这件事你确实做的不错,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容儿她哭的原因是什么。”
“什么?她……哭了?”
傅郁之脸上闪过错愕,像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而沈石辰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仿佛不探究出一个答案来就不会罢休一般。
“…………”
另一边的沈醉容睁开了眼,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越看越觉得熟悉。
嗯?这不是我家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领,在闻到一股酒味后皱了皱眉头。随后她便想起来了,自己在酒楼里跟剪秋喝多了,最后……好像是看到了沈竹白那家伙。
沈醉容掀开被子下了床,脑袋里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头并不疼,她打开门往外走去,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外室里坐着的沈竹白。
沈竹白一看到她,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将人扯过来上下打量着,随后开口问道:“醒了?头疼不疼?”
沈醉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即讷讷的开口问道:“我怎么回家了?”
听到这沈竹白又恢复了往日里嫌弃她的那副样子。
“当然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了。”说完将人推到凳子上一坐,然后双臂交叠在胸前,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摆出一副质问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