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适应。”

舒窈笑着解释：“老白和小橘子的干妈都是兽化人，鼻子灵的很。”

要是被他们捕捉到气息，她肯定会被拖回到第九区。

之后，秦时威又陷入思绪。

半晌后，他忽然问：“你怎么知道【一代】有写日记的习惯？”

他和【一代】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舒窈道：“我给它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存储器中密密麻麻很多加密文件。和那些机密文件不一样。上面有日期的。网上很火的那本小说《倾城之爱》，也是它写的。”

秦时威有点吃惊，“它还写小说？”

“要不是在它的储存空间中看到了原稿，我也不敢相信。”舒窈现在对这件事已经可以接受了。

秦时威不禁问：“讲的什么？”

他完全可以上星网查，不过还是想从舒窈口中知道小说里的内容。

“男主叫合一，是个机器人。女主叫清秋，是个机器工程师，合一被清秋制造出来，一开始只是个下层服务型机器人。

为了接近清秋，他不断提升自己，成为清秋工作上的伙伴，生活上的管家，情感上的疏导者。渐渐的，他发现他对制造者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秦时威接道：“爱情？”

“对。”舒窈若有所思道，“合一想变成人类。”

秦时威：“……”

他不确定小说中的合一，是不是【一代】的原型。

可【一代】的制造者，的确是一位女性。

舒窈道：“我觉得，这本小说是【一代】以自己的原型写的，相当于他的自传和心理上的成长历程。合一，就是【一代】。它爱上了它的创造者是真的。它想变成人类也是真的。”

秦时威低声喃喃：“这就是它的欲望……”

原来，智能生命真的也有私欲。

可它们被制造出来时，明明没有这样的设定。

不断升级，自我升级。

这方面的感情，难道是机器们自己进化出来的？

舒窈了解过，很多这样的智能生命，一旦被发现脱离了设定好的轨道，会被无情的销毁。

其实它们也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它们没有恐惧之心，但也不想这样的结果发生，即便升级出超出设定范围的感情，也不会过于表现。

【一代】，是个独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