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陆淮安已经三十岁了,他荒唐的半身,最后陪在身边的人真的很少。
很少。
回到别墅后,陈姨的表情有些难言。
“你怎么来了。”陆淮安点燃一支烟在指尖燃着,不去管。
自从那女人去世以后他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家了,自从半年前自己买了这套新海南岸的别墅,带着温颜生前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的领导架子。”陆昌国指着他的鼻子,说出口的话,不像是他这个段位人应该说出来的:“为了一个女人?你还要闹成哪样?”
陆淮安随手在桌上摁灭了烟蒂,笑着反问:“哪样?”
陆昌国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是徐璟的孩子,跟她太像偏执的可怕,后者是执着的可怕。
为了那么点虚无缥缈的东西过分执着。
“你母亲是这样,你更是这样。”陆昌国无力:“你们这样迟早会自己害死自己的。”、
陆淮安沉默一秒,轻啧一声:“您管的好像有些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