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在自己找罪受。
温颜不到五点就来别墅找人,迎面撞上了灰头土脸的陆慕,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这是摔掉地上了?”
乔时夏不紧不慢的给她倒了杯藏红花泡的水:“太累了,于是在土坑里睡了一觉。”
和乔时夏那种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一点都不一样,一个是卖家秀一个是买家秀。
“走啊,今天姐姐领着你去嗨。”温颜冲她叽咕叽咕眼睛:“赶紧上楼换战袍。”
就是那些要么露大腿,要么露腰的衣服。
这么一看,顿时觉得那两条长裙也没那么难看了。
最后纠结一番,她还是选了自己那件拼夕夕一百九十九包邮的酒红色长裙。
质感也蛮好的,艳压全场不是问题。
“温小姐,这是您朋友?”门口的小哥跟温颜挺熟的,其实应该跟她更熟。
“什么我朋友,这是夏夏。”温颜蹙起眉头。
小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赔礼:“这乔大小姐一换风格,我是真没认出来,您这也有小半月不来了呢,您知不知道楚辞可都跟我明里暗里的提过这事儿好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