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拿着资本家的工资,她的身份是一点也不起作用。
陆景初眼中带笑:“夏夏是在想着怎么回答我吗?”
“实话实说就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实话实说?
我信你个鬼。
陆景初不就是这样嘛,一副无辜的表情当时给原主骗的团团转。
她至今也忘不了原主当时被打断腿的那天,陆景初一脸可惜的看着乔时夏时说的话:“夏夏,我说了让你离开,但是不是让你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的,我们必须是要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啊,夏夏。”
陆景初有病,刻入骨子里的偏执,那是以前他们不曾看到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那个在南城一中上学的阴郁少年,谁也不曾想过,他的病没有药可以救,而她却是他的药。
有了原主的经验,她自然不能名正言顺的说自己真的想离婚。
乔时夏弄了弄衣袖解释道:“我最近弄了个签约合同想让他帮着给看看的,他不是管着公司里的法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