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历桓支撑着就要起身。
“你先躺着,有事的话,派人通知你。”寒薇薇心下狐疑地看着他。
她没用麻醉,方才切开脓疱流了不少的血,可他连疼都没喊一声。
除了脸上一片冷汗,脸色惨白。
他不知道痛,还是在隐忍?
重新包扎好之后,让人侍候着。。
寒薇薇临离开时,看到院子里一名侍卫的脸,心头倏惊。
折身返回,一把捉住那侍卫的衣裳。
“太子妃?”
侍卫吓一跳,忙低首看她。
寒薇薇小手死死抓着他暗花纹路的衣裳,瞳孔骤缩,心里吃惊紧张再到沉甸甸的疑虑:
“变了。”
她不好受的吐出两个字。
小手慢慢地从那衣料中滑落。
其他人跟上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太子妃?”
“没什么。”
寒薇薇轻轻摇头,正转身离开时,瞥见那侍卫袖口中一抹绿色,旋即又伸手,一把抄过来,竟是一小片九节离草。
“哪来的?”
她问侍卫,语气紧张。
侍卫也吓一跳,“属下不知,许是不小心蹭到的吧。”
这种战乱时候,随时都能用上他们,哪里会注意到身上沾到的一根草?
九节离草,专门克制谜毒的。
寒薇薇不相信,它会这么巧合地出现在这里。
还有,她去敌营时,看到八名侍卫之一在俯耳对姚云山说话。
方才她看这侍卫的脸,也恍惚有点像。
只是近看,却一点都不像。
寒薇薇甩甩头。
她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快走吧!”
“好。”
跟着谢旭宝赶去城楼查看。
但见段镇良像是一条疯狗般,带着手下兵马对着抚阳城发起反复进攻。
城中守备不足。
城外的月国兵马也没能及时来到,似乎是被拖住了。
“博州怎么样?”
寒薇薇问道。
“寒大将军他们应该在博州,现如今博州已被夺了回来,看起来这段镇良应该是狗急跳墙了。”
失了博州,现在想拿下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