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剑尖没有阻碍的直接没入白枫的心脏，楚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你是强行提升到大乘境界的？！”楚瑶看着倒下的白枫，愣愣道。

刚才还把对方当成头号对手，结果这个对手居然是个纸糊的......这个翻转她接受不了。

白枫扯了扯嘴角，看着楚瑶道：“我若不强行提升，余生就要将所有人杀光了......

你只看见了这些人的贪婪，却没有看到他们的恐惧。

你可以问问他，不过两年的时间，整个修真界有多少门派被灭了，有多少人死了，又有多少人因为一句话，直接被抹杀。

你没有发现我们都不关注魔渊的事情了吗？

相比于魔渊，余生才是真正的魔！”

楚瑶愣住了，她转眸看向所有人，不仅读取了他们的惧怕和恐惧，还读取了他们悲痛的记忆，那些记忆力，无一不是余生穿着玄色的衣服冷冷地看着他们，然后将反对的人都抹杀掉。

那时一片血海。

系统：【经过判定，余生含魔量为百分之九十九，宿主的含魔量为百分之三十，经过系统判断，宿主为正，余生为魔，宿命对决开始，击败余生便可完成终极任务。】

“等等！”楚瑶愣愣地在心里道，“我不是修魔么？为什么还是判定他为魔？！他修灵，应该余生是正途才对！”

系统：“宿主，正邪不是这么判断的，你虽然修魔，可你杀了不少十恶不赦的魔修，也从不随便杀人，可余生却为了你血洗了七十二宗门，所有对你起了反心的人全都被他杀了

所有辱骂过你，对你出言不逊的人也都被他杀了，他杀人不分善恶，只分对你是否有害，所以系统判定，他为魔。”

利用什么修炼只是一种工具，做了什么，才是最终判定的标准。”

楚瑶愣愣转身，看向倒在地上努力对她笑的余生，一时不该怎么办。余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也正是因她而起的这一切，将他们又再次推到了宿命对决上。

她本想输给余生，完成这个任务，可她现在又必须得赢了。

下不去手。

楚瑶看着他的笑容，就下不去手。

“师傅。”余生的笑容依旧无害，他歪了歪头，轻声问道，“师傅要杀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