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赌那女人身上没有五两银子。”
小厮也跟着啐了一口,附和道。
鸿哥儿奶奶被抬进容和堂的时候,人又昏迷了过去。
外面的药童并没有及时为他们安排大夫看病,而是一直在询问老人家的情况。
胡星儿进门看到这场面,直直的就往里面走去。
药童认的她,自然不会加以阻拦。
容掌柜的师叔算着日子,早早的就等在药铺里。
见到胡星儿来了,他还笑了一下。
只是他笑的时候,嘴唇上方的那一抹小胡子微微皱了一下,不像是他自己家长的。
“夫人来了,我已经备好了银针,现在就可以开始针灸。”
他知道胡星儿是个哑巴,主动开了口。
岂料这次胡星儿并没有直接坐下让他把脉,而是激动的比划着。
外面一些的马跃和冯因还抬着鸿哥儿奶奶,药童给他们找了个矮塌,又去寻了个大夫过来。
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容和堂里的人竟然比每次都多。
这药铺里的大夫竟都在给人看病,唯有一个刚学医不久的,因没人相信他,所以最闲。
一听说这里有病人,他颠颠儿的就过来了。
胡星儿跟容掌柜的师叔好一通比划,可对方就是没看懂她的意思。
她心里焦急万分,生怕鸿哥儿奶奶挺不过去。
“救...救人!”
突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有点难听,而且还十分生涩。
她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救人!”她又试着说了一声。
“哦,救人是吧,人在在哪儿?”
容掌柜的师叔眼神得意了一下,问道。
“在那儿。”
胡星儿指了一下冯因等人站的地方,声音难听的好比一直被抹了喉咙公鸭。
“走,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