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他是看明白了，师父把师母抓在手心抓得死死的。

师母生气了，一个亲吻就可以安抚，师父高兴了，师母也高兴，虽然笑得少，但周身的气息都温和下来，十分乖顺。

白舒心想，你还知道不会啊。

她接通电话，把椅子转了一圈，“扶冥，是不是想我了呀？”

在她旁边看资料的赵单：“……”

他抓了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见过那么多对情侣，变脸变得快的不是没有，但这么快的他还真没见过。

“签合同啊……这个我还真不是很了解，不然找个律师看看？以后签字什么的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不能别人叫你签你就签……”

白舒挂了电话，在手机上戳戳。

赵单清清嗓子，“我对法律有些了解。”

白舒抬头。

“有律师证，你可以在网上搜我的名字，我是一级律师。”

白舒态度热络起来，“那你帮我看看这份合同，我爱人他是乙方。”

赵单：“……好。”

这一晚上赵单就是一个局外人，他想了许久，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被刘东春介绍给白舒，现在一起共事有些尴尬。

看份合同而已，这对赵单来说是小事，结束之后他看眼把蛊虫洒了遍地的凤怜儿，“不知道现在到哪一步了？”

白舒拍拍他的肩膀，“我给你问问啊。”

她跑过去，和凤怜儿多了两句，又跑回来，“这一轮炼蛊结束之后要重新准备毒虫，魏承安已经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钟之后可以到。”

白舒坐回椅子，重新转回去，捣鼓桌面上的红色阵法。

阵法用朱砂画制，符号诡异，还时不时冒出诡谲的红色火焰。

赵单看了一晚上也没从记忆里找出这种阵法的来源，他是聪明，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脑袋里没有的东西他不能凭空生出来。

但对方没有帮他解决疑惑的义务。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把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来，“这是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