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门口走了一步,红漆木门被猛地推开,成群的黑色虫子往里涌。
吴斐初说:“凤怜儿在这里待过。”
白舒探查许久也没能得出结果,确定那边的四人不会出现之后,她握住胸前的摄像头,唇角一勾,那东西被她捏得粉碎。
她撑着栏杆跳到一楼,手心撑地,磅礴的灵识朝着地底下的东西涌去。
灵识在血腥的红光周围徘徊,却始终不能突破红光看清里面的东西。
突然有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凤怜儿欢快地朝她招手,“舒舒,你在这啊!”
她绕到楼梯那边跑下来,在白舒面前撑着膝盖喘,“你刚刚在干什么?”
白舒盯着面前的发顶,觉得有些怪异,于是淡淡道:“没找到其他人,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凤怜儿直起腰身,“找到了吗?”
“没有。”
凤怜儿看了她好几眼,站直,“哦。”
白舒坐在沙发上,问她:“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奇怪。”
凤怜儿摇头,“哪里奇怪了?我觉得这里就是成堆的石头成了精。”
白舒被这个说法逗笑,“你说得对,对了,你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凤怜儿说:“有,但是我很快解决了。”
白舒突然说:“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你以前不是说我有病,从没有和我说过话么?”
凤怜儿:“……以前是以前,现在的非常情况嘛,我以前还懒得搭理其他人呢,不是一样没有见死不救?”
白舒伸手搭住她的肩膀,“确实,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小臂绕到对方前面,猛地用力锁住她的喉咙。
凤怜儿抓住她的手臂,生气道:“你干什么?”
白舒触摸到了一颗鼓起的喉结,她一脚踹在对方后腰,将他腾空,随即整个人往后弹跳。
纤弱的身体被她摔在地上,白舒单膝跪地,膝盖抵着对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折了九十度。
她说:“凤怜儿可不会像你一样冷淡。”
早在见面的时候就会给她一个不能拒绝的拥抱,然后开始询问她的各种情况。
毕竟谁也不可能想到对别人冷淡的凤怜儿见到她会跟精神分裂似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