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一说,确实是有些奇怪,按普通人来说,遇到像你这样的人,那都是会小心翼翼和讨好巴结,他这行为就很反常。”原安心里也觉得挺奇怪。
“是啊,我厚着脸皮和他套近乎,他还是有些不爱搭理的,要不是有个和他关系好的一个小姑娘和多多认识,我都怀疑他会直接开口赶人了。”许元义到现在想起萧宁的态度都有些心情郁闷。
“那秀才叫什么?”原安突然问。
“好像是叫萧宁吧。”
“萧宁?”原安问了一句,又自言自语叫了几声名字。“许公子,可否仔细说说你觉得他哪些地方让你觉得奇怪。”
“好。”许元义又把他和萧宁怎么认识,以及和他相处的时候的一些事详细地跟原安说了一遍。
“原先生,你觉得这个萧宁是不是有些奇怪?而连山的确是把信给了萧宁的。”许元义问原安。
原安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堂的念头,听到许元义问他,想了想,“连山拿到的信确确实实是王府发出去的信吗?”
“是的,丁二在王府的人将信送到破庙时就一直盯着,期间没有别的人进去过,只有连山一人进去。”
“忠叔,你去看看门外有没有人?”
忠叔起身到门外看了看,想了一下,又让人去叫了晏南飞过来。
“忠叔,你找我?”
“许公子和原安先生在里面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叫人在外面守着。”
晏南飞点头,然后去安排人。
忠叔回了大厅,对原安说:“原先生,我让晏统领安排人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话可以放心说。”
“还是忠叔想的周到。”原安说着,又看了许元义一眼,“许公子,我心里其实是有一个猜测的,只不过,这个猜测却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