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叔叫李永山,有一个兄弟叫李永福,李永福和李永山关系不怎么好,现在也就只有李永山一个人过来。
“多谢,柱子这孩子太不争气,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惹出什么事来,都怪我没把他教育好啊!”李永山是真的有些后悔。
李冲三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查看了几遍,都没找到什么线索。
“冲哥,我这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这边也是。”
李冲走到黑哥和李永山面前,“黑哥,李叔,我和两个兄弟到处查看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想问问你们,可知道他和谁有过节吗?”
“这,”李永山有些说不出口,要说和人有过节,怕是村子里好多人都和他有过节,而且,他也听人说了,他跟着这个黑哥一起收保护费,哪个不恨他。
李冲看到李永山这表情,也想起了这李二柱是个什么样的人,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黑哥脸色也有一点不自然,“他和其他人有没有过节,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前几天,他倒是有说过他和沈家村一个秀才发生过争执,听他说,那秀才还打伤了他。”
李冲听了,有些不相信:“秀才?秀才能打伤他?”李四平和孙长贵也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具体的还要你们去查查,我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他自己说起过。”黑哥心里其实觉得林府的嫌疑可能更大一些,但他不好说出来。
李永山插了一句:“秀才?难道他说的是村里的宁哥儿吗?”
“李大叔认识?”李冲问。
“如果二柱说的秀才是他,我觉得和他关系不大,那小秀才是我们沈家村的,个头比二柱还要小一些。”
“你们觉得呢?”李冲问一起跟来的孙永贵和李四平。
两人心里也觉得李大叔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们是衙门的人,到底是不是还是要去亲自查看一下。
“冲哥,要不我们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