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梁芷洁,明明不知道秦恣的真实身份,却隐秘的在打听秦恣的踪迹,显然心思不纯。
卫生间外。
秦恣已经清洗了眼角的口红印,站在卫生间侧边外凸的阳台上等陆倾乔出来。
阳台是位置在一个斜面,没有开灯这个空间有些昏暗。
也许是因为这个阳台设计主人家并不满意,所以阳台做了个推拉门是和墙壁一样的贴纸,平日里拉起来乍一看和墙面融为一体,好像没有这么一个外凸的空间。
阳台往下看,是卫家的侧面小道,小道边栽种了一排树木,树木边上是一小块人工湖的围栏。
巧了不是,看到的这一片正好是刚刚秦恣拉了陆倾乔躲在树影下的区域。
秦恣正散漫的神态在找刚刚和陆倾乔是待在哪颗树下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是秦老夫人打来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那边是秦老夫人催促他过去的严厉语气。
“嗯。”
“你老实说是不是去见陆倾乔了?平日里你怎么胡闹都可以,今天各家长辈们都在,郑团长也在,你身为秦家主却莫名消失,像什么话?!你学学啊铸,察言观色,行为举止都稳重妥当,比你要更像一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