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秦恣的人,陆倾乔没见过,对方也没多话,只充当开车工具人。
两人坐在后座,秦恣上车之后就摘下帽子,靠着陆倾乔的肩头,声音带着浓稠的困意和她说话:“姐姐,我想听你的声音。”
像是呢喃,更像是撒娇。
前边开车的工具人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
掌控无数人生杀大权,平时乖戾、野性、危险的爷,在一个女人面前跟只猫儿一样,实在是……令人咋舌。
他不由想到宿风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笑着给他忠告:“在爷和陆总面前,你要当做自己瞎了聋了。”
当时他不懂,现在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陆倾乔垂着眸子看着肩头阖眼休息的他。
睫毛很长,像一把小扇子,眼下有黑眼圈,在略显苍白的脸上有些明显,鼻梁很高,唇色有些泛白……
窗外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有种破碎的病态美。
陆倾乔开始心疼,声音都不自觉的轻了许多:“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事,需要过段时间,嗯?”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抚上他的眉眼。
一个多月不见,她的小朋友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