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这个贱女人!
宽袖龙袍中的大掌一瞬间握拳,男人青筋暴拧。
……
痛
好痛!
火辣辣的疼痛,全身上下如被拆散了般,卫宁瘫软在床上,吃力地睁开眼,晃动昏暗的视野,冲入眼帘的便是榻端的凤鸳帐中纱帘。
这是在哪?
她……不是死了吗?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得身侧一道喜极而泣的声音响起:“陛下,皇后娘娘喜诞麟儿,母子俱安!”
什么陛下?
卫宁想抬起头,但一动,身上扯动的疼意便令她狠狠抽了口凉气,下身如撕裂了般,一动便能感到胯下暖流湍动,腥味霎时充溢至鼻尖,耳侧还有稚子的啼哭声,再结合她刚刚听到的声音…
所以……
她这是在生子现场吗?
那喜极而泣的声音落下,殿内便陷入一种诡异的静止,卫宁转头,打量一圈,殿内装潢看她应还在楚宫,可这凤鸳,绝不是她区区一个七皇子妃能配用的,而且…她不是被万箭穿心了吗,又怎会在此?
一个月前她还只是古玩店的一名临时工,结果不慎毁坏了镇店的古书,古书毁坏的一瞬间,空间产生裂缝,强大的吸力将她袭卷进来,等她再醒来,便到了如今的…大楚。
卫宁花了两天的时间接受,她是穿越到那本古书中所描撰的时代中,而书中讲述的则是大楚千古一帝宣明帝的一生,宣明帝乃先帝四子,景泰三十四年帝崩,皇四子继位,宣明帝在位五十余载,合吞六合御驾亲征,扫并列寇倭强,百国来朝纳贡称臣,岁泰康禀,海清河晏。
而她穿书来时正值景泰三十四年,自己身份也变成当朝的七皇子妃,穿来时二人大婚不足一月,七皇子外出巡访了,结果沿路碰到山匪,挂了。名门悄寡妇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卫宁便感到身体不适,叫来御医一问,嗯……自己有孕两个月了。
刚大婚一月的卫宁:“……”
着实有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事一旦传扬出去,卫宁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凭着原身的记忆,她记得两月前就是在西郊行宫,夜夙风高,被人打晕夺走初次,那晚的记忆实在模糊,完全忆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记得嗅入鼻尖那抹淡淡的龙涎。既然那男人去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卫宁在
穿成四大爷的朱砂痣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