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身,西琉殷已穿的人模狗样。
并未有多的言语,沈濯寻个地方坐下,与他对话:“沈某还记得殷公子当初说过,是进京途中遇到穷匪追杀才会落难至此,如今在京中已经待了将近一月,还有两月便接近年关,不知殷公子何时离开京城?”
一来,就是问他何时走的事。
西琉殷有些小小的不悦,他还当,沈濯这个点来寻他,是找乐子才是,没想…
“家中并无什么要事,年关留在上京也无妨,大人若是真怜惜我孤身一人在京无依无靠,不如就邀我去贵府小住几日,大人觉得如何?”
男人身倾上前,薄唇弯翘,蛊惑迷离的魅眼中中覆着诡异的柔情。
沈濯很自然地拒绝他这个提议。
“殷公子看上已年岁不小,若迟迟不归,家中妻室怕有多有挂念……”
“大人这话可就错了呢!”
西琉殷打断他的话,眉眼中的精光漫漫凝汇,幽蓝的绿光死死盯着眼前人,就像紧盯猎物的毒蛇。
他起唇,一步步逼近:
“在下与沈大人相同,并未娶亲,也并无妾室。”
“大人,您说这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