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半,是必然!”沈濯肯定至极的语气。
“可西洲为何派人冒充使官,本就不是重要的位置,大可明目张胆地派人来。”
“可若他们图谋得不止如此呢?”
“什么意思?”
沈濯坐下来与她解释:“北渊刚历经与南楚国战,此时必然是修身之段,西洲派遣使臣来,名为庆贺,实则怕是为窥探我上京情势,探知虚实,若底层亏虚,他们即刻便可挥兵而来。”
细思极恐,这一点凤拂音从来没想到过。
西洲与北渊中间存有天堑,奔流不断的江流阻断西洲与北渊的必经之路。
若想要抵至北渊,便要先过长河。
“表哥说的不错,是我疏漏了,这几日我一直在加派人手盯紧驿站一举一动,若真有异动,他都即可就会来上报。”
“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沈濯点点头,站起来环了一周:“怎么没看见齐大人?齐大人也在朝为官,日后这些事阿音你大可与他商量。”
没相干的人,没相干的事,凤拂音只好点头敷衍着。
“对了,那副画祖母让我带过来,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