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殷踹了一脚还伏在他腿边装死的梁潇:“来人,即刻送右相回西洲。”
“公…公子?”
“西洲京都那家揽月阁还缺个头牌,来人,将右相洗干净了送回去。”西琉殷冷声道。
“陛…陛下……”
梁潇一把扑上去,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开始嘤嘤嘤道:“微臣跟了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就是苦劳,臣就是您累死的骡子,您怎么能随手将臣送去那种地方呢嘤嘤嘤……”
西琉殷不耐烦,狠狠一脚将人踢出去。
梁潇嘴角溢出血迹,又抱上去。
索性豁出去地闭上眼,破罐破摔道:“是.…是沈大人,席间礼部之人说沈大人在准备聘礼,过几日就要…就要成亲了。”
“胡说!”
西琉殷怒斥一声,拎着梁潇的衣襟,狠狠将人带到一次面前。
“你说什么?你要是半个字虚言,朕现在就将你扒光了送到要窑子里去!”
“臣不敢隐瞒,句句…属实!”
西琉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小一同长大,自然知这货都是什么尿性。
将人随手一丢,西琉殷陷入沉思。
难怪,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