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和他还有私怨?”
“自然!”
沈清咬牙切齿。
“去年金夫人上门来给这蠢猪提亲,母亲瞧不上他,便拒了。
结果这蠢猪回头竟说我沈家女无盐寡淡,还不如勾栏女子风流知趣,将三妹气得哭了好几日。”
凤拂音皱皱眉,也是意外。
沈家虽说只有清清一个嫡女,但舅母向来心善仁厚,也不愿庶出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那你今日便好好看着,可是出大戏!”凤拂音勾唇,微微抿茶。
金渚像是在等人,坐在那儿盘着腿,眼神左勾勾右瞄瞄地盯着周边女子,从胸脯到脸蛋的从上到下扫量。
“你个骚蹄子!”
“还不赶紧给爷滚进来!误了爷的好事当心爷抽烂你的皮!”
门外,一个浑身都是酒气的粗壮男子骂骂咧咧地拽着身后女子的头发,将女人活生生地从外头扯进来。”
“相公…相公…我们回去吧…”
那女子浑身脏兮兮,头皮被扯下血渍,外露的皮肤上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