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怎么样?”于景渡冷声问道。
“容小公子一切安好,就是……”
“就是什么?”
“受了点惊吓。”邢冲道。
于景渡沉着一张脸什么也没再问,让人备了马,便快马加鞭去了驿馆。
容灼这会儿的烧已经退了不少,林大夫给他施了针之后他就睡着了。
他这一路奔波,本就消瘦了不少,如今因为生病的缘故,面色苍白,就连唇上都没什么血色。
于景渡一见容灼这副样子,便心疼得不得了。
他原以为找人护着少年,対方便不用经历这些。
可他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的小纨绔素来胆子小,连死人都怕,更别说亲手杀人了……
他还记得当初江继岩府中死了个人,容灼知道后吓得夜里都不敢自己睡觉,要拉着于景渡陪他。而如今容灼亲手杀了人,身边却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
于景渡越想越心疼,只恨自己千算万算,还是没能好好护住少年。
“流寇呢?”于景渡朝邢冲问道。
“死了不少,活捉的都交给了当地官府。”邢冲道。
“没有漏网的?”
“跑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