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乖乖放下酒瓶,实在地评价,说着拿起了一串烤肉往嘴里送,想要压住苦涩的口感。
路景瑜“嗯”了一声,挑起唇角,将温软面前的啤酒瓶拿到面前,道:“所以,小朋友不能喝酒。”
温软一听整个脸都气鼓了起来,像只河豚。
怎么跟爸爸一样,不许自己喝酒,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小姑娘一把夺回路景瑜手里的啤酒,不管三七二十一,“吨吨吨”往嘴里送,直到把腮帮子撑的鼓鼓得,才停了下来。
酒在口中,上不去也不下去,但温软依旧不忘朝路景瑜示威,仰着头证明给他看。
温软的唇角挂着淡黄色的啤酒汁,浸软了的唇泛着晶莹的光,唇边沾染着点点白色的酒沫,像是盖了层糖霜。
这一刻,小姑娘是路景瑜的酒。
不需品尝,只要看一眼便醉。
路景瑜见她这幅模样,心脏在此时“扑通扑通—”地跳着,目光所及之处愈发幽深,想要一举侵略下去。
他压着嗓音,低沉且轻,只叫:“软软。”
温软还在与口中的酒作斗争,用了好久才勉强咽下嘴里的酒,哼唧一声,应了声“嗯”。
还不及路景瑜再开口,温软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把手举起来对着路景瑜,得意道:“我可以喝酒,我不是小朋友。”
“我超厉害的。”
“嗯。”
温软一连串地说话,完全不给路景瑜反驳的机会。
说来也奇怪,这酒越喝,温软竟然越习惯它的味道。
甚至觉得,这罪还挺好受的。
小姑娘又零零散散喝小半杯酒,顺带着把面前的烧烤全部吃完,才心满意足地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傻乐着。
温软的意识有点模糊不清,马尾微微松散,垮塌塌地搭在脑后。
她又嫌坠的慌,毫无由来的挠了两下,更松了。
小巧精致的耳垂被发丝覆盖着,隐约能看到一层幼嫩的粉色。
小姑娘的脸颊滚烫出一层红晕,悄悄地打了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