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多少花长出来就不是红色,但也要盛开之后才是红色,花当然是要盛开之后采摘,我这花长大之后也就是红色,如何能不作数?”匈奴王弟反驳。
也有些人觉得匈奴王弟说的对,也有些人支持夙靡,一时间两方争执不断。
最后还是匈奴王弟开口制止:“既然你说公主的本意是要一朵生来便是血色的花,又说本王的话不是血色,那你倒是拿出让本王信服的花!”
似乎在等待着匈奴王弟这句话,夙靡唇角轻轻一勾,他忽而拔出匕首,雪亮的光芒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吓得他身旁的人都齐齐后退,纷纷戒备看着他。
然而握着匕首,他依然那样的从容,他的目光看向鄯善公主:“我命不止,花长在;我血不干,花永活!”
话音一落,他的手腕一转,匕首的刀尖对准了他的胸口,眼睛不眨的刺了进去,这一举动震撼了所有人,包括鄯善公主,包括匈奴王弟。所有人看着殷红色的血渗透他洁白的衣,开出一朵鲜艳的血色之花,纷纷惊得失了声音。
“我以心为根,以血为花,赠与公主。”
对上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鄯善公主的心第一次剧烈的跳动,她望进他的眼底,她知道她在这一刻爱上了一个男人。
这一场比赛,无疑是夙靡赢了,这样的震撼,这样的完美无懈可击,他在用生命向公主起誓,用生命向公主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