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次日晨间起身与陌钦他们汇合,然后他将手札的事情,以及推论告诉陌钦和云非离二人,三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思。
云非离也是云里雾里:“白应当不是迫害白月之人。”
其他的云非离不敢笃定,但白绝对不会迫害白月,因为白心白鸣是神,是他的信仰,和一切,他想要用尽他的办法让白鸣获得更多的喜乐,迫害白月只会让白鸣痛苦。
“白鸣真君……”温亭湛沉默了许久,才说出了他的猜测,“也许根本没有飞升。”
一个动了情的男人,在心爱之人遭遇了那一切之后,绝无可能心无旁骛的修炼,这是温亭湛作为一个深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的直觉。
“那凤族为何要说白鸣真君飞升?”戈无音不解,这世间真君陨落是多么的正常,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为何凤族要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
“这是需要我们去揭开的谜团。”温亭湛沉思着道,“也许揭开这个谜团,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只怕这关系到凤族的秘密。”云非离似有所悟的说道。
“你们的时日并不多,若真的牵扯到凤族的秘密,更加复杂。”陌钦心里依然担心着温亭湛和夜摇光。
“不复杂,我已经给凶手搭了梯子,看他爬不爬,只要他爬来,很快会浮出水面。”温亭湛胸有成竹的笑着,“抓住了凶手,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你何时下了套?”戈无音可是为了温亭湛的安全考虑,特意打听了温亭湛,得到的结果是温亭湛到了凤族没有和别人接触过,除了送夜摇光洞府,根本没有出过这个房门,怎么给人递了梯子?
温亭湛淡然一笑:“作局要五行,连你们都不曾发现,自然更不可能引起凤族的怀疑,和凶手的怀疑,否则他如何会愿意钩?”
“你知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么?”戈无音用手碰了碰云非离。
云非离也苦笑的摇头:“不曾看出。”
再把目光投向陌钦,陌钦也是摇头,戈无音用一种看妖孽的眼神看着温亭湛:“幸得你是生在俗世,要是生在魔道,那可真是我们的灾难。”
“唔,我知晓,魔道的摸头都不聪明。”想到魔君,温亭湛不由颔首。
在阳珠内的魔君怒!又鄙视他的智商,他娘的,他一定会好好把这家伙的手腕都学会,做一个聪明的魔,然后统一魔界,让这个小丫头知道谁才是他们的灾难!
“你是故意把夜姑娘送到最安全的地方。”云非离突然体会了温亭湛的心思。
其实以温亭湛的聪明,他可以帮助他们都进入凤族,他定然也有法子进入凤族,没有必要去绕着一样一圈。这一圈下来,唯一的理由,是亮明了夜摇光的身份,从而让凤族和背后的凶手都不会去动夜摇光。凤族是不敢,而那凶手对凤族的仇恨若是起源与白鸣真君,凭着夜摇光那一枚铜钱的恩情,他也不会去动夜摇光。
把夜摇光送到了白鸣真君的洞府,是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确然想从白鸣真君身下手。”温亭湛回答,“也有为她安慰作想之故。”
“好啊,你把她送到了白鸣真君的洞府避难,把我们给拉进来保护你,替你挡灾承担危险,你这心也忒偏!”戈无音也算是明白了温亭湛的用意。
合着他们都被温亭湛利用了,可偏偏还要感激他想办法将他们给弄进来,这家伙真是腹黑!
温亭湛也非常坦然的承认:“这世间唯有一人,值得我呕心沥血,煞费苦心,只为护她一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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