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上次村长也是在晚上回来的时候,摩托车翻到沟里去了,然后他就中了邪,最后跑出去上吊自杀了。”
“走,去看看那地方。”
夜华皱着眉头说了一句,然后就收拾东西往外面走去。
我跟他一路来到了村口出车祸的那地方,下面沟里的沙子和人们上午留下的痕迹都还在,包括三娃子留下的的血迹。
夜华看了看四下的山势地形,然后又拿出罗盘在这一块仔细对比,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这地方确实有问题。”
“啥问题啊?”
我连忙好奇的询问。
他指了指前方和后方两边延绵的山脉说,“看到了吧!这条山脉其实是一条隐龙脉,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藏龙卧虎,最主要的是,你们这条路修在了龙腰的位置,修路自然就得动土,可是挖了龙腰,这就相当于伤了龙脉,龙脉被伤,自然是要伤人的。”
“还有这说法?”
我望着他摸了摸脑门,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可别小看这个,风水养人,也可杀人,这亏得龙脉伤得不严重,不然就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
“那现在怎么办?这龙脉有法子治嘛?”
我问夜华。
他点了点头说,“治当然是可以治的,毕竟这只是小问题,晚上在这里做个祭祀,祭奠一下应该就没事儿了。”
听他这么说,我自然是放心了不少。
下午夜华让村里人准备了晚上祭祀用的牲畜,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药材之类的,比如海龙海马,据说这些东西是可以修补龙脉的。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晚上大家伙儿就在村口那里布置了祭祀的法坛,然后开始杀鸡宰羊,准备祭祀仪式。
{}无弹窗凄厉的惨叫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三娃子倒地之后,捂着脸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驴子这时候已经红了眼,猛地扑上去就准备再补几下,看他那架势,估计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得。
还好我跟夜华眼疾手快,连忙上去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他,不然这一石头再砸下去,我估计三娃子整张脸都要被砸塌了。
驴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被我们拉开之后,他也没有在扑上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在地上嗷嗷直叫的三娃子。
我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甚至连话都很少的人,竟然会有这么狠辣的一面,我甚至感觉他刚才真的有那种要打死三娃子的狠劲。
想想也难怪,毕竟王寡妇是驴子他老妈,不管王寡妇和来喜有没有一腿,你当着驴子的面说人家老妈坏话,人肯定的找你拼命。
我也没有埋怨驴子,只是安慰了他几句,然后就连忙上去查看三娃子的伤势了。
这家伙可真被打得不轻,鼻子整个都已经塌了,脸上也严重破相,此时满脸的鲜血。
我一看这样子,显然是伤的严重了,得马上送医院包扎,于是连忙找三娃子家里人拿了摩托车,然后载着三娃子就往县医院赶去。
一路上三娃子叫唤个不停,虽然拿卫生纸捂着脸上的伤口,但血还是不停的流出来,搞得摩托车上和我后背的衣服上都是鲜血。
“狗日的,这笔账老子一定要找他算,要是我这张脸破了相,我得让他全家陪葬。”
三娃子在后面一边叫唤,一边说着狠话。
“你行了吧你,管不住这张破嘴,啥话都说你,人家驴子好歹还在场呢!你就那么说王寡妇,他没撕烂你的嘴就不错了。”
我没好气的数落了三娃子两句。
“咋?他老娘干了那种不要脸的事儿,还不让人说咋地了?敢跟我下死手,看老子不弄死他。”
三娃子这会儿估计也在气头上,我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一把油门就加快速度朝县医院赶去,这脸上的伤,要是拖得久了,怕是真的会留下疤痕。
将三娃子送到医院之后,他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确诊为鼻骨严重碎裂,眉骨轻微破裂,说需要马上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