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看了他们一眼,大汉脑里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将大门打开。
门后散发着严重的糜烂味,霓虹灯光下闪烁着色彩斑斓的光影打在每个醉醺醺的人脸上,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聒噪嘈杂的音乐几乎震聋人的耳朵。年轻疯狂男女在舞池里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偶尔有不喜跳舞的青年即便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奇怪了。”琴忽然停下脚步。
周围音乐声太嘈杂,斯科特扯着嗓子大叫:“怎么了?”斯科特的声音很大,但一出声就被淹没在了聒噪的音乐海洋里,他不确定琴能不能听到。
琴转过了身,却不是对着他。
直到暴风女在他耳边大声呼喊,才将斯科特的思绪拉了回来。
“走吧,她不在这里!”
于是这群人,又按原路返回。
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尼泊尔,却扑了个空,琴病恹恹坐在喷气式飞机靠窗的位置上,萎靡不振。
“你确定吗?琴。”看到琴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科特想好好安慰她,“或许她在尼泊尔其他地方,不如我们晚上住在这里,再在周边找一找?”
琴摇头,她抑郁看了眼斯科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阿曼达在夜店里喝得酩酊大醉,偶尔几个来搭讪的小伙子都被她怒冲冲赶跑了。
幽暗的角落里,她醉意朦胧看了眼杯里液体,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在酒杯里闪烁,她一仰头全部喝光。
“小伙子,再来一箱!”她嘟哝着,举起桌上酒瓶冲吧台调酒师晃了晃手。
调酒师叹了口气,这姑娘,喝了好几箱的酒了,怎么还如此顽强?从事这个职业十多年了,他是第一次见到千杯不倒的女人。
调酒师还未走过去,几个嬉皮笑脸的黄发小哥走来,背对着他坐在阿曼达面前。
“小姑娘,喝酒呀?要不哥几个俩陪陪你?”他们的手在阿曼达身上四处游走。
“滚!”阿曼达抬起沉重眼皮子拍掉他们偷腥的手。
“哟!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为首的年轻小伙舔着唇笑道,他向身旁两个使了使脸色,几个男子心领神会勾起阿曼达的肩就往外走。
阿曼达头脑昏沉,意识却非常清醒。但她没有力气反驳,准确的说是不想反驳,如同自暴自弃般她什么都不想做了,任由几个男人搭着她的肩转过几道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