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嗤!”
下一秒钟,蒙蒂贝文半句话没讲完,他身体就飞了起来,跟着,房间中一连串的闷响声、惨叫声、吐血声接连响起。
陈凡一拳接一拳地轰击在他身上,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没有丝毫留手。
蒙蒂贝文在他全力攻击之下,就跟靶子一样,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须臾,陈凡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打了多少拳在蒙蒂贝文身上,他只大概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骨头,似乎都被他给轰烂了,最后一拳,对方身体直接被他轰飞到了门外,从二楼,掉落在一楼下面。
“……”
门外站的冥使,看着这一幕,都惊得嘴巴张成了o字型,良久合不上。
杰拉德、凯思琳、塞西琳,本来在一楼客厅谈论事情,突然看见一道身影从天空砸落下来,全部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嘴巴。
当他们看清楚砸落下来的人,是蒙蒂贝文,对方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门外地上,他们更是差点没将眼珠子瞪出眼眶,震惊得脑袋一阵眩晕。
庄园里的保镖,看见蒙蒂贝文四肢变形、七窍流血的模样,各个站在原地,神魂都丢完了,石化了,大脑一片空白……
“贝文先生、贝文先生……你怎么了???”
最后,还是杰拉德率先缓过一丝神,箭步冲到蒙蒂贝文身旁。
经他这一喊,凯思琳、塞西莉,保镖们纷纷回过神,朝蒙蒂贝文围拢。
只是,此时此刻,蒙蒂贝文真的是太惨了,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如塞西莉,围过去,近距离看到前者的惨状,当即就要吐了。
幸好杰拉德眼疾手快,连忙让一名保镖将她扶开,她这才没有吐出来。
凯思琳木然开口,问:“父亲,贝文先生他、他好像死了,怎么会这样???”
杰拉德吞了吞口水,艰难道:“难道安妮小姐回来了,刚才他们又打起来了!!!”
这时候,他们没有准备叫医生了,因为,他们看出,蒙蒂贝文,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
“这个畜生,是我杀的。”
正在大家围着蒙蒂贝文如烂泥一般的尸体,震惊、疑惑到无与伦比的时候,一道声音自他们背后响起。
大家条件反射应声望去,只见,陈凡一步一步地由楼梯上下来。
“陈先生!!!”
“陈先生,你……”
见状,凯思琳和杰拉德几乎同时出声喊道。
陈凡走下楼梯,只远远瞥了一眼蒙蒂贝文的尸体,没有走过来,说道:“你们上去他房间看看就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他了。”
“???”
杰拉德、凯思琳皆是一愣,回神,招手带着数名保镖,疾步往楼上给蒙蒂贝文安排的房间走去。
陈凡坐在客厅里,等待了两分钟,杰拉德和凯思琳就又下来了。
两人脸色无匹沉重、压抑,甚至,凯思琳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打了好几个干呕。要知道,房间里,六名女子的情况比起蒙蒂贝文一人的死状,要更加的触目惊心!
陈凡不是什么烂好人,没有维护世界和平的梦想,他能来到这里,除了凯思琳的再三哀求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战甲。
“放心吧陈先生,战甲被我保存在一个非常严密的地方,就算他们是暗黑联盟、刺客阵营,如果我不说,他们也休想找得到。”
杰拉德很怕陈凡一走了之,连忙说。
现在这种情况,蒙蒂贝文和安妮已然靠不住,还很可能会变成更大的麻烦,他们能靠的人,只有陈凡了。
“那就好,待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你再拿出来送我。”
陈凡自信一笑,迈步离开了客厅。
杰拉德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过好半响才收回目光,向凯思琳问:“琳琳,陈先生,真有你说的那样厉害么?他能帮我们对付赫斯特,若是蒙蒂贝文和安妮发难,他也能对付吗???”
“哎,拉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竟然把暗黑联盟、刺客阵营的人招来了,哎……”
塞西莉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凯思琳听见杰拉德的问话,没有回答了,他虽在世纪号上见识过陈凡的身手,可她也深知暗黑联盟和刺客阵营的凶残,陈凡对付赫斯特能赢,她还非常自信,但再加上蒙蒂贝文、安妮,甚至是他们背后的
组织,她就没那个自信了。
“都怪我,都怪我……上帝啊……”
凯思琳沉默,不回答,杰拉德无力地向后倒退两步,绝望颜色,渐渐浮满于脸上。
而,和杰拉德、凯思琳他们预料的一样,此刻,在庄园数千米外的一颗树枝上,安妮站在上面,正拿着手机,给人通着电话:
“喂,老四、老八……你们现在米国境内吧,不要管其它事情了,立刻过我这里来,我有大麻烦了!”
几乎同一时间,庄园内,蒙蒂贝文的房间。
蒙蒂贝文正和一个人通着视频:“副盟主,事情就是这样,刺客阵营的安妮来了,没想到刺客阵营也在打战甲的主意!”
视频中的人声音平淡道:“恩,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过去支援你,刺客阵营还没有资格和我们抢食,尤其是在米国。”
“对了,你刚才说杰拉德还请来了一名华夏修士,对方实力如何?”
蒙蒂贝文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副盟主,以我的感觉,这个华夏修士一点威胁都没有,就是个鸡肋,先前,我和安妮在客厅争执,他站在旁边,大气都没敢喘一下!”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好好努力,等你将战甲带回来,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副盟主!”
…………
陈凡离开客厅,回到了房间,开始打坐。
中午的时候,凯思琳上来叫他下去用餐,他都没有下去。
反正,以他如今的修为,虽然依旧做不到辟谷,但三四天不吃不喝,还是没啥问题的。
下午,还算平静,整个庄园内,没在发生什么事情。
“啊、啊啊……”
“先生,我不行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直到五点多钟的时候,陈凡被一阵‘奇怪’的女子声音吵醒,他从打坐状态中,睁开眼睛。
他下床,走出房间,目光寻着声源方向望向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