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初那个从村庄走出初入城镇的少年有什么区别，他曾经被这些问题折磨了许久，一直不想再次面对这些东西，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面对，因为，这一切已经影响了他所居住的家园，现在再不面对，以后估计就会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死去。

“嘿嘿，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呢，他们就是使徒哦。”

克拉赫听了老师的问话，忽然又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嘿嘿的偷笑着。

“使徒？那是什么，我只知道教徒，难道路易斯她也是使徒？”

老者从未听过这一存在，更别说还是如此强大的存在，使徒，到底是什么。

“嘿嘿，你还是老实的教我们姐妹魔法吧，你的使命也就还有三年的时间，到那时我和彼诺修属性之心觉醒完全，你就可以退休了，再也不用接触这些让你惧怕的事情，再也不用思念那个与你云泥之别的人。”

克拉赫笑着说出了老者心中最深处的秘密，是啊，他恐惧，他思念。

“克拉赫，你能告诉我真相吗，我也许能够帮上些什么忙的。”

老者越来越觉得，其实路易斯当初就知道自己烂泥扶不上墙，她这两个妹妹只不过是来榨取自己仅剩的可以利用的价值吧，可是，这又有什么错呢，路易斯赐予自己魔法，赐予自己荣誉和地位，如今将死之年，才需要做些回报，已经很好了。

“哦？你不是一直不想知道这些东西的吗？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一些事情吧，只是不敢也不想承认而已，这没什么，就好比要天界相信龙的存在一样的困难，不知道他们会说不存在，见过了他们会说不确定，只有统治了他们他们才会好好听话。”

克拉赫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直视着老师的眼睛。

“是，我曾经听到过一些谣言，不过这些谣言被控制的极为迅速，我知道，这代表着王国们也在恐惧。他们也恐惧龙的存在，也恐惧天空之上会不会真的还存在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天界人虽然是外人，但也是人，但是龙，不是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一点，王与我们同样明白。”

老者低沉的讲述着自己年轻时听到的了解到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