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来。”公仪无影音质淡淡。
站在公仪无影身侧不远的巫晋月几不可闻地低咳一声。
陈庆锋将玉令双手托呈,道:“王爷说,不是想要的,在心里面都是一文不值……”
巫晋月像突然呛了一下,他果断地甩开视线,朝上官子然丢个眼神,抬步便往门口走。
看着虎立在门口的侍卫,上官子然会意,紧跟几步。
“族上赶来,尽力于外拖延。”
声音像微弱的气流在耳边一晃而过,上官子然一脸疑惑,——为什么?
“这个什么卫把族上交代的话倒背得滚瓜烂熟,只是这生搬硬套的开场白此刻言不达意,怕是火烧浇油。此人受罚是小,族上颜面是大。战王正在气头上,族上又生性护短,如果这个人此刻过不去的话,族上和王妃置气定会置出个高潮来。”
上官子然顿悟,生搬硬套背的滚瓜烂熟的定然是有一套打算,而此刻言不达意,定是十四饮足了酒导致早已拟订的说辞达不到原定效果,甚至会弄巧反拙。就说了,巫晋月那个性,怎么会让一个粗鄙的外人去碰触只属于月乌族下一代族上的“洗月”?
他还在想十四到底酒后改变了什么,就听身后冷笑的声音:“这么说,你家王爷把想护着的东西便当成无价之物了?”
陈庆锋只觉得一阵森冷,在这战王的天下,王爷要护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