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不能女颜不是谎话,为何能在某人面前一身正大的女装?
钜子山已不允许她的下一步行为,我为什么要等?这等的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未知……
偌大的钜子山安静异常,明珠的光辉映射在上官玉辰的脸上,氤氲着浮梦一般,而眉目磊落分明。
公仪无影见那目光出神地看着自己,心中漾起微甜,静静靠近他。
“辰哥,你在想什么?”声音轻轻软软,便如柔风拂过。
此时的风略有凉意,却有着馥郁的野菊花香。
他却突然将那野花抽出,远远扔开,转了头,“你觉得本王还能想什么?”
公仪无影有些呆愕,八哥说得没错,辰哥置起气来竟像个小孩子,一点都不看环境。
这是钜子山上最空阔的地方,暗的最晚,附近的营帐有灯火的微光透了过来,脚下不远处放置的野花积聚了目力也只见花枝朵出落,风一吹,有黑色的夜影飘落在地上。
见她没有言语,依然那么默默地立着,上官玉辰从怀里取出一颗夜明珠,试图看清她到底在思考什么-----谎言已然揭开,为什么不像以往那样坦然承认?难道这不是谎言,还是忌讳我说要治她?
夜明珠的光辉柔缓,却足以明亮地看清面前的她。
她紧紧捏握着衣角,白皙纤柔的手上甚至可见细小血管。
她瞪着他,咬着下唇。
见夜明珠下,他的目光朝她凝住,她放下唇,嘴角微微一抖,似要说话。
恍惚间,如微笑着回应---“我想做轻霞……”
极浅极轻的感觉,她的眸色清亮,透过柔润的光辉,眸若笼雾,像一缕明光在迷茫中求助。
上官玉辰心里一软,缓缓走了过去,轻袖一卷,脚下装着野花的酒壶已握在手上。
他微笑着将它递过去,语气尽量柔和:“谎话被拆穿,不是挺正常的么……别想多了,先与公主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