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晋月被着重这样一问,心里一突,总觉得是不是要踏进某个陷阱了?如果这个意思肯定了的话,后面恐怕会出现不好解决的问题,遂加了一句:“难道王爷怀疑巫某用此布传递什么消息不成?这块布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王爷的人可以作证。”
上官玉辰看了看他,然后看向易宇,道:“易先生,对于战王的朴实名声,本王早有耳闻,但也不至朴实到在两国交涉时,用一块废弃的白布来回信,不知其中是否有其他深意?”
问话已偏离主题,易宇顿感压力,回答瞬间变得困难。
巫晋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事情有变,恐怕宸王现在要问的根本就不是母鸡生蛋的问题,他是怀疑影儿的身份非同小可,怀疑战王的回信是影儿的意思,遂轻轻咳了一声,“这清清白白的一块布,不能因为它上面画了几个字,就觉得是染上污点了。巫某现在已经口干舌燥,天也很晚了,宸王能不能不要在此浪费时间,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清清白白’四字,加重口音。
易宇听到此话,道:“可能……是表达个清白的意思吧。”
“无语?”上官玉辰冷哼一声,缓缓放开眸光,淡淡瞥向巫晋月,“本王尚未问话于你,你便已经无语了?”
巫晋月一贯的邪肆样,勾唇道:“巫某是个直肠子,实话实说而已。宸王爷高高在上,不懂母鸡生蛋,也许便是平时不喜欢听实话造成的。”
上官玉辰此刻火气一波接一波往上涌,却强制压住,道:“你急着惹怒本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想搅场子不成?”
他从书案上慢慢站起来,目光沉沉盯着巫晋月,道:“本王从来都不知道你巫晋月居然还是根直肠子,还有实话实说的时候,本王现在倒要试试你这根直肠子能不能一通到底?”然后手里提起写着‘母鸡生蛋’的白布,唤道:“雷必力。”
雷必力走到书案前数步远立定,恭敬道:“在。”
上官玉辰沉声道:“依你所禀,战王回信的这块白布是巫晋月包裹了呈递给战王的物件的,而回信上的字是战王亲笔提的,印信也是你亲眼见战王盖上去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