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肖进。
肖进朝清音问:“哪里去?”
“前面两里便是我家。”
肖进将头转向公仪无影,公仪无影并不与他对视,而偏开头去。
听肖进问:“你与她什么关系?”
公仪无影扫视了一眼脸上羞红还未褪去的清音,漫不经心地道:“这都看不出来?她是我娘子。”
肖进将两人再看一眼,毫无狐疑地让她们离开。
然而,一刻钟后,清音返回时却引起了肖进的怀疑。
清音转过身来。
公仪无影从袖内取出一颗很小很不起眼的夜明珠,用整理好的白布细细包裹,边包边说:“你说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快到了吗?”
“不远了,过了前面那个路口,会有人接应。”
“你将此物务必亲手交到你们尊上手中。”公仪无影将包好的东西放到清音手上,“记得要对你们尊上说,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她看了一眼那木然的‘易心’的脸,想到她那种毫无起伏,波澜不惊的转诉语气,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你现在将我当成你们的尊上,将要转诉的话说一遍。”
果然,清音一脸呆若木鸡,朗朗背诵:“尊上,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
公仪无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让人看出毛病才怪,思索片刻,道:“你现在取掉假面,面含感情看着我。”
清音取掉假面,一脸呆愕地望着公仪无影,大概是不知道所谓的面含感情是个什么表情。
公仪无影心说,怎么取掉了假面,还是那副一动不动的神像?想到自己和辰哥在一起的样子,应该是自然清纯,由心而发的甜蜜,于是道:“你就像与你的情郎见面时的样子。”
清音苦哈哈地道:“我没有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