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深奥的问题问得陷入了沉思的大白:“……”
跟着主人这些年憋屈吗?貌似一点都不憋屈,主人对它好得简直人神共愤。
尽管想明白了,它还是很乖巧的摇了摇尾巴,继续讨好叶然然。
“最要命的是,他动不动就要做,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他索需无毒的折磨。”
叶然然觉得她真是疯了,竟然跟一匹马谈起了心。
可这匹马实在是太通人性了,跟它说话,心里实在太舒坦了。
这一次大白是发自肺腑的摇起了尾巴,“……”
想它一匹纯洁得可以忽视那种需求的马,被主人调教成了这样,它就表示心好累。
那些被逼着跟母马纠缠的日日夜夜,简直不堪回首。
一想起它就想要弑主!
听着如此奇葩的对话,隐在暗处的无绝嘴角抽得快要裂开了,只想对自家王爷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王爷呀,连大白都敢在背后说你坏话了。你要是再不管,你这威严离扫地也越来越近了……
……
两军正在交战,他作为主帅不上阵杀敌,却抱着她吻得如此热烈,这合适吗?
叶然然简直想给他跪了。
“它妻妾成群,早就歪了……”
北冥子夜埋首在叶然然的胸口,各种吃豆腐占便宜,根本停不下来。
站着看戏都能躺枪的大白:“……”
特么的,它哪里歪了?它明明很正好吗?
那些母马分明就是他强塞给它的,它也是被逼的!
“别,这里是战场,我可不想一战成名!”
叶然然按住他作乱的手。
打死她她也不敢跟他在战场上做那种事,那可是几十万双眼睛,她还没疯!
“他们又不敢分心。”
北冥子夜见她反抗得厉害,终于抬起了头,替她将衣衫整理好,重新戴上了白纱。
好吧,作为主帅,他现在最该做的事是战斗。
“我先带大白回去了,你小心点。”
叶然然在他怀里蹭了蹭,叮咛了他一句,便朝大白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