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对着他咆哮，你才是天下第一废，你全家都是天下第一废。可一想到关于北冥子夜的那些传闻，她悲催的发现，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是她胆小，而是现在的她太弱了，根本无法和北冥子夜抗衡。要是因为一时之气挑了这尊杀神，她的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好吧，在她非礼了他之后，她的下场其实也不可能好，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得了。

北冥子夜盯着叶然然看了一会，皱了皱眉，“又废又丑，难怪北冥子齐嫌弃你。”

之前叶然然的脸上沾上了血，他并没有在第一眼就认出她。现在叶然然脸上的血已经被水洗掉，他想认不出她都有点难。

只是这大半夜的，她被北冥子齐的人追杀，到底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莫名被嫌弃又废又丑的叶然然：“……”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悲催的发现北冥子夜说的都是大实话。她确实又废又丑，别说北冥子齐不喜欢她，连她都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自己。

“一直不说话，变成哑巴了？或者你这张嘴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用来……”

北冥子夜诡异的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按住了叶然然的脑袋，硬生生的将叶然然按到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灌入叶然然的眼耳鼻，惊得她下意识的想开口，却被灌下了一大口水。

她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趴在浴桶里，挣扎不开，直到最后无法呼吸了才被北冥子夜扯了起来。

“噗……”

一得到自由，叶然然再也憋不住了，一口水直接喷在了北冥子夜的脸上。等到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她这一口水喷出去，简直比打人的脸更让人难堪！

“又看又摸又喷的，你的胆子可真不小。说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