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虽然内心悲愤无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啪啪啪！

“无耻！真无耻！”

就在这时，张妈听到一阵拍巴掌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凤惊鸿带着笑意和无限讽刺的声音。

“上官立仁，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这么多年，我和大哥、小弟过得是什么日子，整个京城恐怕都知道，你竟然说你不知道？！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坏掉了？！”

说到后来，凤惊鸿的声音不由带上了无尽的愤怒。

这是属于曾经的暖暖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

上官立仁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的，心里难堪、愤怒，可是，却不能发作……

不仅不能发作，他还得告诉自己，要好声好气地求眼前这个嚣张的、不孝的孽女。

“暖暖，你也知道，那詹氏惯会演戏，你也看到了，她在我面前惯会装贤惠善良，如果这次你不闹，父亲还被蒙在鼓里呢？你放心，你这次跟着父亲回去，父亲亲自管理你的饮食，亲自培养你，不会让那詹氏再插手你的任何事！父亲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全京城最顶尖的贵女！”上官立仁带着一丝激动和向往道。

“暖暖，我知道你在和父亲赌气。”

上官立仁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开口，然后一脸自责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这做父亲的错，是我这父亲没约束好你母亲，呃，不对，詹氏……”

眼看着凤惊鸿要变脸，上官立仁立刻改口。

凤惊鸿轻嗤一声，没有说话。

她倒想听听，上官立仁对她这个女儿，更准确地说，是对死去的小女孩暖暖，有什么话要说？

“可是，父亲这么多年并不知道你母……呃，詹氏对你不好啊，你也不跟父亲说，父亲怎么会知道？”

说完，上官立仁责怪地看向凤惊鸿身后的张妈。

张妈是看到上官立仁来找暖暖，不放心，悄悄跟出来的。

“张妈，暖暖这孩子受了委屈，你怎么不来找我？你若早点来找我，暖暖也不会受这么多委屈，如今更是害得我们父女离心。”

张妈张大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