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浅笑，轻轻地“嗯”了一声，模样有点娇羞。

贾雨柔站在两人身后，犹如空气。她嘟起嘴，拿出手机给沈煜爸妈发了条短信。

电梯停稳后，乔婳冲沈煜摆了摆手，先走了。他们同一层楼，不同的方向。沈煜拿钥匙开门，贾雨柔跟着他进门。

突然，沈煜的手机响了。

贾雨柔飞一般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沈煜皱眉，接听了电话。

“喂。”……“成绩？”……“就那样。”……“第一。”……“好。”……“挂了。”

偷偷开了一道的门缝的贾雨柔猫着身子偷听，直到看见沈煜神色自若地挂了电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就这样？

她跟沈煜的爸妈说沈煜早恋，他们竟然因为沈煜成绩好而放过他。

太不公平了。

沈煜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贾雨柔紧闭的房门。

下午，乔婳出门时正好看见沈煜在按电梯。两人点头问好，乔婳跟着沈煜进了电梯。

“待会儿我载你吧。”

“好。”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时，乔婳又扯了扯沈煜的衣角。

沈煜停下，用一只脚撑地，问她：“在这儿下？”

乔婳点头。

沈煜知道了，她是怕学校怀疑他们早恋。他让乔婳先走，自己在路边等了十分钟，骑车进校门。

以前上课时，沈煜从来不用记笔记，知识点都在他脑子里。但今天下午上课时，他开始拿出个小本子写下课上的重难点，下面还有详细批注，比台上老师讲的还要通俗易懂。

这个小本子是给乔婳看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感谢，乔婳下课后去学校超市买了一盒笔送给沈煜。

接受乔婳送的笔后，沈煜再不用其他的笔了。

下午的课上完后，乔婳在学校食堂打了饭，简单吃了些，算是填饱肚子。回到教室上晚自习时，她从抽屉里拿出练习册，同时在里面发现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苏念（收）

她没有打开，把信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晚上放学后，乔婳出了校门口，又走了一段路，在拐角处发现沈煜在等她。她乖巧地上了车，沈煜骑行回家。

两人一路上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不觉得尴尬，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到家后，乔婳打开直播间，发现不少人都在等她，屏幕上刷满了弹幕。

“等你很久了。”

“终于上线了，一直在刷。”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乔婳打字：谢谢大家，今天想看什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