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人说话,李长宁抬头微扬直接瞪着杨慎交道:“请观国公再赐教!”
这题作又扔回到杨慎交这儿,在场所有人怔住,这才会意观国公与长宁郡主在暗中较劲。
这正是杨慎交想得到的效果,他打开手中折扇,潇洒地挥动着扇了几扇,用诗回应李长宁:“狂歌婉婉媚,旭起云霄坠。觅痴觅思羞,意深唇语对。”
小娘子,别害羞嘛,你的痴情厚谊我已经感觉到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杨慎交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到李长宁的身上。
“哈哈哈——好啊,国公果然是风流倜傥。”在场有人忍不住高声笑道,不少人呵呵附议。
杨慎交虽未点名,可都看得出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作诗就是为了示意对长宁郡主的倾慕之情。
李长宁极力让自己当众保持风度,嘴上跟他斗来斗去也讨不了好,索性装着听不明白,不予理会。
李重润见杨慎交言语中似乎在调侃李长宁,出面为妹妹护短:“观国公才华横溢,出口即成诗。国公和吾妹做的诗都很好,都可不能一直是你们两人表演,我等都无机会啊。”
“哈哈哈,邵王见笑了。”杨慎交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指向李长宁,只得随意一指,一位年轻文官起身接诗。
李长宁哪儿还有心思去赏析别人的诗文,满肚子憋着火气,早晚她要好好收拾杨慎交这个克妻男!
而当李长宁愤怒的余光扫视向杨慎交的时候,他对过来的视线却是充满了无线宠溺柔情。
呵呵,李长宁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给杨慎交扣上了“戏精”的帽子,他一定在每个女人面前都装着甜蜜温情。
杨慎交右手撑在案几上,优雅地撑着头侧目望着李长宁,丝毫不计较别人的眼光,眼里都是她的倩影。
李长宁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发毛,忍不住小小哼声:“观国公是得了花痴病吗?”
杨慎交只是笑笑,也不回答李长宁的话。李长宁又咬牙道:“你就是有病,得治!”
“我若还嘴,长宁郡主又要说我以大欺小。唉,难怪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杨慎交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长宁竟无言以对,面对这样的杨慎交,除了一不小心招惹上他自认倒霉,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应付呢?
接了下轮了好几位作诗,大多人都能接上诗,也有少数没憋出来的,就罚酒。第一个作不出诗的罚三杯,第二个罚四杯酒,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