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想过。”

“更好，不要想了。”

“表姨婆。”

纪老夫人看向张嬷嬷，片刻之前就要说的，张嬷嬷也要做的，让她给她把旧鞋子收起来，让人收起来，她就穿这新的了，反正舒服，又当着面换上了，姐儿丫鬟都在，她懒得换，新的舒服为什么要换？

张嬷嬷应了一声，上前，她以为老夫人会先把新的话着，她收掇起来，没有叫人，亲自收掇。

纪老夫人盯一眼。

张嬷嬷没想错，她其实开口的瞬间想说的是把旧鞋给她换上，她还是把新的换下来，新的放着再穿。

等明天或者过几天合适再穿，虽说舒服。

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着就要说，说的时候，脑中一转，要是这样，姐儿会不会多想，她看了她们。

怕她们敏感的觉得她哄她并不是那么舒服，敏感的想多了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