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永奇心里止不住一沉,转身向外走去。
这时,焦乐乐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解地朝着门口看过去。
很快,管家踉跄着倒在门口,神情慌乱。
燕永奇面色一凛:“怎么回事?吃了几杯酒就忘了自己是谁!”
他的话色厉内荏,表面上听起来是在斥责管家,实际上,是想掩饰什么。
想必,能让管家慌乱成这个样子的事情必定不是一件小事,既然如此,他不希望焦乐乐也跟着忧心。
毕竟,她才生过孩子没多久,元气大伤,如今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不可徒增烦忧。
管家很快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给燕永奇行礼:“是是,王爷教训的是。奴才僭越了,还请王爷责罚!”
“杖责十五,出去领罚!”
“是,王爷。”管家应了一声,很快就退了出去。
焦乐乐微微皱眉:“管家一向是稳妥的,如今怎么会如此失态?”
“还不是喝了几杯酒,人也跟着糊涂了?不过,纵然是喝了酒,也不可乱了礼数。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免得行刑的那帮家伙手下留情!”
说着,燕永奇就要往外走。
焦乐乐叫住他:“不过是酒后失态而已,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管家也上了岁数,如此责罚他不好吧?”“他是管家,理应以身作则。如今却是如此放肆,自然该罚。否则日后上行下效,这整个王府岂不是乱成一锅粥?”说着,燕永奇话锋一转,柔和了许多,“好,你睡会儿吧
,别操心这些事。”
“好。”焦乐乐应了一声,睡下了。
燕永奇则急忙往外走,一出院门,他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管家。
管家正要禀报什么,燕永奇看了看院内,抬手阻止了他,往外走远了一些,确认焦乐乐无法听到之后,燕永奇才停下来,沉声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王爷,奴才奉命清点今日客人送来的礼物,造册登记,以便入库。但是,其中有一份贺礼,不同寻常。”
“怎么个不同寻常法?”燕永奇皱着眉问道。
管家伸手入袖,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紫檀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