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
燕凌寒抬头,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没说话。
“哎呀,这勤政殿我好久没来了,看着还是老样子。”
“嗯。”燕凌寒照例是一个字。
燕皇好生郁闷,想要聊会儿天真是太难了。
于是,他也沉默,坐在那儿发呆。
发了一会儿呆燕皇困意袭来,就眯上眼睛开始睡觉。
睡着睡着,他还打起了呼噜。
如此,纵然是燕凌寒刻意忽略,此刻也不得不注意到燕皇的存在。
他抬头看过去,燕皇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
燕凌寒起身,推了推他的肩膀,叫醒了他。
“啊,干嘛?”燕皇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燕凌寒疑惑道。
“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说,难不成你是来这里睡觉的?”
“倒也不是。那啥,我也没啥事,就在这儿坐坐。你接着忙。”
见燕皇不肯说,燕凌寒也不逼他,仍是坐下来批奏折。
这一次,燕皇不敢睡觉,就瞪着两只眼睛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看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坐在那里盯着燕凌寒看。
燕凌寒身手好,对于周围的环境格外敏感,燕皇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实在是让他不舒服。
于是,燕凌寒重重地搁下朱笔,转脸看向燕皇,没好气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不干嘛,想你了,来看看。”说着,燕皇摸了摸鼻子。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人说谎的习惯性动作就是摸鼻子?”
“没人说过啊……”话说了半截,燕皇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忙补充道,“咋的,兄弟一场,我就不能想你了过来看看?”
燕凌寒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看着燕皇。
燕皇被看得心里发毛,忙转了脸,闷声道:“其实,是丹樱让我过来向你请教咋当爹。”
燕皇声如蚊蚋,还真是不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