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呵斥道:“自重。”
苏州县令的神思这才聚拢,忙说道:“王爷,卑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您大老远到这苏州来,总得让卑职尽一尽地主之谊啊。”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话,燕皇的眼神愈发凌厉:“怎的?你还搜刮了民脂民膏,想着贿赂本王?”
“王爷这话从何说起?卑职是想用俸禄宴请您啊。”
“哦,那就不必了。”说着,燕皇又看了看那高师爷,觉得这二人的面相挺好的,不大像会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他便稍稍放了心,道:“尔等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替君王辖制万民,更要懂得爱民如子的道理,切不可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来。否则大渝条条律法,必不轻饶。可记住了?
”
“卑职记住了。”
“那行,本王点到为止,你二人无须相送。”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燕皇的双手紧握成拳,收拢在袖子里头,话一说完转身牵着孙丹樱的手就走。
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冷言冷语在后,堵住了苏州县令和高师爷想要追出去的脚步。
就这样,燕皇和孙丹樱得以安然离开。
二人坐上马车之后,心情很好。
今日的计策一出,日后孙道全再也无法仗着自己往日的荣耀去喝令这些诸如县令之类的官员。
他想坑蒙拐骗,想都不要想。
这就是他们的捧杀。
如此明着告诉世人,孙道全已然在京郊别院养老,且他本人高风亮节,绝不会倚仗自己的身份为自己谋利。
这样一来,孙道全再这般去吓唬县令之类的官员就没有了可信度。
所谓兵不血刃,就是如此。
顺带着做完这件事,二人在苏州城好好游玩了一番。
不过,孙道全的光景,就没有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