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赫云舒一个激灵,发觉这是孩子的手,顿时面红耳赤,从燕凌寒的怀里跳了出去。
燕凌寒好不扫兴,伸手点了点小灵毓的额头,道:“你这丫头,怎的还不许我与你母妃亲近了?”
小灵毓嘴里呜哩哇啦乱说些什么,胖乎乎的小手却是扒拉着燕凌寒的手,想要到他怀里去。
燕凌寒伸出手,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瞬间,小灵毓就伸手抱紧了燕凌寒的脖子,生怕有人把燕凌寒抢走似的。
见状,赫云舒忍不住笑了,道:“夫君,你这女儿吃醋了。”
燕凌寒也忍不住笑了,道:“这丫头,人小鬼大的。”
莫名地,赫云舒有了醋意,道:“夫君,你只管女儿,就不管我了吗?”
这话,听着还真有几分小委屈。
燕凌寒呵呵一笑,伸手把赫云舒往他怀里拉。
小灵毓却是恼了,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把赫云舒推出燕凌寒的怀抱。
赫云舒示威地搂住了燕凌寒的脖子,宣示主权道:“小灵毓,这是我的夫君,我的!”
小灵毓哪管这个,只使劲扒拉赫云舒,想把赫云舒推出去。
眼看着小灵毓都要哭了,赫云舒忙挣脱了燕凌寒的怀抱。
她点了点燕凌寒的额头,道:“如今你成了香饽饽,可还得意?”
燕凌寒笑笑,道:“那是自然。”
说话间,小灵毓却是把燕凌寒的脖子搂得更紧,似是生怕赫云舒又去抱他。
赫云舒被逗乐了,笑个不停。
这时,白琼走了过来,禀报道:“主子,赵小姐来了。”
是赵云卿。不过,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这百两黄金上的标志,不是出自于大渝的钱庄,而是出自于大魏。
因为近来和大魏的通商,大魏和大渝统一了流通的货币,包括黄金。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大魏的黄金可以在大渝流通。
不过,刚刚好的是,这出自于大魏的黄金,刚好出自于华年商行名下的华年钱庄。
华年商行是赫云舒的,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
这一次,倒是歪打正着了。
得到这个讯息,赫云舒立刻飞鸽传书去了大魏,让何叔帮忙查看,这笔钱当时是何人存下的。
钱庄里的金银,都是需要金票银票来兑取的。
既然用金票兑换走了金子,那么,金票必然留在了钱庄,也留下了存下金子之人的名讳。
如此一来,倒是一个线索。
只不过,往来飞鸽传书需要时间,消息不会很快送达。
赫云舒有耐心等,同时,这也不影响她去做别的事。
这一日,燕凌寒也没有出门,二人在家里陪着孩子们玩儿。
这时,寒风来报:“主子,太子殿下来了。”
燕凌寒点点头,道:“让他过来吧。”
寒风得令,去请燕曦泽进来。
燕曦泽进来之后,郑重地给燕凌寒和赫云舒行礼,之后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且一言不发。
燕凌寒觉得奇怪,就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不说话,来这里当柱子吗?”
燕曦泽的腰深深地躬了下去,道:“皇叔,昨日之事,侄儿多有不对,请皇叔责罚。”
燕凌寒起身,走过去亲自将他扶了起来,道:“曦泽,如今你已经是太子了,无须拜我。不然让别人瞧见了,倒说是我欺负你。”
“不,皇叔永远都是长辈,侄儿也该对您行礼。”
听到这话,燕凌寒不禁笑了,道:“那昨日是谁,在你的府邸,丢下我人就不见了?那么猴儿急,做什么去?”